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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大巡行 彩虹為證

這篇文實在太強了!大有信心,大有信心呀!

『6月30日早上為巡行探路時,有弟兄看見一個標語:「憑信心、匯人材、慶祝英皇盛世70年」。這讓我們想起真要憑著信心,讓神來召聚人材去完成這個行動。』

『10時,由警長「吳國彰」(我的國要彰顯)開路。』

『隊伍一踏進佐敦道(過約旦河)交界時,神要我們受洗分別為聖,歸入基督豐盛的生命…』

『在船上,一個小朋友畫出「5個人手拖住手」的圖案,而衫背寫著JUST DO IT,預表教會心連心在主聖靈裡合一,及順服聖靈(JUST DO IT)』

『花車巡行在下午3時由警民關係組的「馬耀祖」(馬上榮耀君王就要顯現了,主應許始祖阿伯拉罕的話)義務帶路』

數之不盡!!

嚴正表明聖經對鬍鬚的立場

我一直都叫啲保守基督徒唔好成日話人唔跟聖經處事,因為咁樣好易畀人發現佢地自相矛盾,選擇性跟從聖經教導:剃鬚、蒙頭、和教外人共事等等,他們哪一樣嚴格跟著聖經做?
I have always said conservative Christians should not be so eager in criticizing others for not following the Bible, because that would just make it apparent how they practice selective obedience themselves: they neither follow the verses on marring of beard nor that on covering of head, and have completely ridiculous interpretation of 2 Col 6:14.

回歸宗教改革’s photo

請告訴我,其實聖經哪裡說不能買彩券了?

一般來說,賭博的特質有二:錢與冒風險。前者出20:17及路16:13說得明白,上帝是明言禁止對錢財的貪慕。但賭博難道就一定要用錢?賭餐飯算不算賭?當然,如果我賭餐飯是因為我很想吃頓飯,那也算是對「財」的貪慕,但有多少人賭餐飯是為著頓飯?這樣看的話,賭的特質似乎在於冒風險而不是錢財的追求。

那冒風險聖經是怎樣說呢?聖經不但沒有明文禁止冒風險,甚至可以說是讚許的。

首先,人是否可以不去冒任何的風險?不久前我和一些網友就討論過這問題:人活著就一定有風險,簡單如出街也是在賭不會被車撞死,食飯是在賭不會骾死。

但上述還不是重點—基督教強調信心,而信心意味著甚麼?是風險:
「亞伯拉罕因著信,蒙召的時候就遵命出去,往將來要得為業的地方去;出去的時候,還不知往那裡去。」(希11:8)
「你們雖然沒有見過他,卻是愛他」(彼前1:8)
「只是所見的盼望不是盼望,有誰還盼望他所看得見的東西呢?」(羅8:24)
有好心網友提醒我還有太25:14-30,三個僕人的故事:100%回報率的生意,風險才不會小!

亞伯拉罕冒的風險不少,但回報亦高。如果亞伯拉罕並沒有面對任何風險,那「信心之父」就沒有甚麼意義了—一個零風險高回報的機會,隨便一個人也會去取。正正是因為基督與救恩並不是百分百明確的顯明在我們眼前,正正是因為我們信主是冒著信錯的風險,信心才有意義。沙得拉、米煞、亞伯尼歌對尼布甲尼撒說:「王啊,他也必救我們脫離你的手; 即或不然,王啊,你當知道我們決不事奉你的神,也不敬拜你所立的金像。」(但3:17-18)。亞伯、以諾、挪亞、亞伯拉罕,「這些人都是存著信心死的,並沒有得著所應許的」(希11:13 )。這樣看來,冒風險是每一個基督徒都一定要做的事。建基於零風險假設之上的,並不是真正的信心呢。

要注意,我可是同意為貪財而去賭博是罪,而我也同意貪財為很多賭徒的動機。我挑戰的,是賭博一定就是為著貪財這一假設。沒有貪財動機的賭博行徑,不見得聖經有明言反對,不過是無益罷了,和打電動沒兩樣。

再想一想,為貪財而勞力工作,正確麼?當然不正確,一樣是罪。我們能肯定信徒中就沒有人為貪財而勞力工作嗎?那我們是否應為這點而禁止信徒工作?

我個人不買彩券的原因很簡單:買彩券的預期回報是負數,而我又不享受買彩券的過程。但只要不是為得著錢財,真的,我看不出買彩券和別的消遣有甚麼分別。

有没有可能操纵上证指数?

我亦認同從交易入手應該較入侵上證電腦系統容易,且是合法—當然,合法與否大內地有多重要是個疑問。因為以交易操控指數很著重最後一分鐘甚至最後一秒內的交易,我個人認為高速交易基金的嫌疑最大,畢竟它們的日常工作就是作超短線的交易控制。

I agree it is probably easier to manipulate Shanghai Composite via transactions instead of hacking. Moreover, the former is legal, though it is doubtful how meaningful this is in Mainland China.

Because manipulation via transaction depends heavily on the transactions in the last minute or even the last second, I personally think high-speed trading funds are the prime suspects. After all, their daily business concerns making transactions in ultra-short time frames to begin with.

(New York Times)

‘Do You Have My Major?’ and Other College Questions to Avoid

「畢業生出路如何?」的確是準大學生都應該問的問題,但若連學系都不知道,怎會有答案呢?

畢業的同學們,你們一年半載後會願意告訴老師你們的去向嗎?

“Where do the graduates find work?” is indeed a question every prospective university student should ask, but where would the answer come from if not even the graduates’ department knows their whereabouts?

Dear graduating students, will you be willing to tell me where you are in a year’s time?

《海歸派爭地盤 本地薑被叮走 半價教大專大學教授向下流》

所以各位同學要明白,老師們也是身不由己啊。

《海歸派爭地盤 本地薑被叮走 半價教大專大學教授向下流》
星島日報 17 May 2012

以往本地大學教授不愁續任,但近年內地海歸派、台灣及北美著名學者覬覦本地高薪教席,湧港競爭,加上大學研究資源僧多粥少,一班未達續約指標的本地教職員慘遭叮走,有院校的商科學系已有三分二人不獲續約。本地大學教授無得留低,年輕學者亦上位無期,不少學者願意自降一半身價,向下流到進修學院任教,進修學院應徵者因而急升四倍。有學者認為,外地教授湧港激化競爭,院校為爭資源強制本土教授交出研究成績,壓力早難以負荷。記者 周詠欣 童傑

每年四五月是各大學院教職員續約時候,以往進修學院續約都是內部教職員的競爭,甚少有大學教授會降身價搶教席,但有專業進修學院教職員透露,下年度的教席競爭異常激烈,十三人爭三席位,較往年多出近四倍應徵者,當中不乏資深大學教授,「聽聞不少港大、理大、中大的中層教授相繼被辭退,故紛紛前來競爭,更願意降低一半身價搶工,令進修學院教職員都無得留低,相信下學年院校都會全換上大學教授面孔。」

人工差一截 老前輩也搶工

他指,編寫教材的教職員比教學職位更為激烈,「在行內做了十多年、薪金逾十多萬的前輩都要來搶工,但該份學院工作的薪金只有三萬多元,只是他原來工作的五分一,但他仍然覺得可以接受,更表明降低身價不成問題。」

有中級教職員也因院校資源不足被炒,有大學職員指,教育學院近年為加強教學陣容,聘請了不少資深教職員,但同時為了補貼經費,解僱了不少月薪約三至四萬元的中級教職員,「教院早前為升格成大學,聘請了不少人,但近月因資源問題也陸續辭退。」

本地大學教授向下流覓教席,城市大學專業進修學院學術統籌宋立功認為,此趨勢已是不爭事實,本地大學教授每年要撰寫兩三篇頂級論文發表到國際期刊,在外地教授競爭之下,未能達標的本地教授都要離開,自然向進修學院埋手,「本地大學教授在國際知名度和經驗上不及國際學者高,比拼下自然略遜一籌。」

他說,進修學院的教職員薪金雖相差大學教授兩三成,但當中仍不乏自願入職的學者,「進修學院只需專注教書,毋須強制性提交國際論文,更可選擇本土議題作為研究目標。薪金雖不及大學教授,但教職員的壓力卻大大減少。」

論文發表少 續約不達標

中大社會科學系副教授陳健民同意,本地教授要在美國期刊發表文章才能保住席位,而續約指標近年看重海外期刊的發表次數,「學術環境太功利,有教職員壓力太大,決定離職,其實沈祖堯校長都想改善,但受制度限制使然,根本難改變。」他指,人文科、社會科是重災區,教授們都士氣低沉,「忽略了本地研究,教授對此大為不滿。」

城大市場營銷學系副教授梁偉強亦指,學術論文無疑是本地教授的心理重擔,「以往交到論文就過關,但近年卻要求交出甲級論文,教授之間一樣存在高低之分,達不到標都難以續約。」他亦聽聞,有大學教授為求增加晉升機會,寧願降級到排名不高的院校任教,「在強勢中硬碰硬,倒不如到競爭力較弱的院校博一博。」

炒三分二人 商科大換血

未達續約指標的本地教職員慘遭叮走,中大全球經濟及金融研究所常務所長莊太量坦言,學系內有三分二,年薪約五至六萬的助理教授職級將不獲續約。他解釋,學系近年改聘非本土學者,「換血」壓力甚大,「近年超過一半新錄取的都是內地學者,以往傾向錄取海外學成歸來的舊生,但現時已很難。」他說,在本港大學要獲一紙教授長約,門檻愈來愈高,教授需要發表的論文也增加一倍。

港大香港人文社會研究所前助理教授鄭宏泰亦說,由於西方經濟差,近年不少來自哈佛及普林斯頓等知名學府的一流學者,競爭對手愈來愈強,受內地與海外名學者「夾擊」下,本土教授早已不望升職,都只求守住教席,有人選擇自降身價「向下求」,冀能找到更安穩的職位。

爭研究經費 教員壓力大

他亦指,近年政府對大學減少撥款,學系為取得更多研究經費補貼,增添教職員壓力,「學系以能否爭取到經費來衡量表現,但經費僧多粥少,申請愈來愈難,港大、中大的申請也得三成把握,其他院校只得一成申請成功,教授單是弄清楚申請細節,已疲於奔命。」

此外,有大學職員不諱言,本港大學為爭資源,「學店」味更濃,要求課堂具吸引力,以增加選修人數,從而提高學系經費,「三大中,有位研究日本史的學者,畢業自首屈一指京都大學,多年來因科目冷門而載浮載沉,另外有位教政治的教職員,因上課長氣不受學生歡迎,仕途也不如意。」

城大教職員協會理事的教協會長馮偉華指,現時大學教授的合約制度,亦影響教學人員的去留,「當他們看到其他地方有更好或相差不大的待遇,都寧願到其他院校任教,也不想冒險等候續約機會。」他建議,院校應考慮調整合約教職員的比例以改善問題。

是日走出象牙塔,做咗蘭苑文員一個鐘。負責上網出報價單。燒雞翼、菠蘿腸仔、朱古力蛋糕…

A leave of absence from the ivory tower today: worked on an online quotation as a substitute clerk in one of the University’s restaurant for an hour. “Roasted chicken wings”, “pineapple and sausages”, “chocolate cake”…

學年將結,facebook上充斥著兩類留言:一年級的同學在高乎受騙,三年級的同學則在為前途惆悵。一時間,彷彿經濟系是吃人黑店、賣豬仔的奸商。適逢和一位舊同學敘舊,席間亦談到香港經濟系畢業生的出路問題:經濟系畢業生在美國十分吃香,為何在香港卻是不如人意呢?
就課程設計來說我們和美國並無分別。但想深一層,無分別可能正是問題所在。
學生趨之若騖的專業,不外乎醫科、法律、會計及商科等。在美國這大多是第二學位,學生本科時很多選讀相對百搭的經濟系。在這制度下,相對理論化的課程問題並不大,甚至在博雅教育的概念下是好事。
在香港,上述的專業通通都是第一學位。這一來有兩個效果:
一, 高質素的學生,很多去了直接相關的各學系。經濟系的畢業生亦因比面對著先天性的訊息傳遞(signaling)問題—你入經濟系而非精算系,想必是你能力不夠高吧?
二, 理論化的課程不合學生所需。當大部份學生預期畢業後真接投身職場,經濟系教授的大量述描模型就顯得不切實際,因為除了少數研究工作,實在沒甚麼職業需要用著經濟模型。或說學生學了如何理性思考,但這對要找工作的學生來大概只能說是奢侈品。
從根本上來說,在大學教育職業學校化下傳統的經濟學課程並不符合香港學生所需,但研究上則需要大量經濟學教研人員。面對職場現實,香港大部份院校的應對方法很直接—把經濟系併入商學院,甚至把金融和經濟合為一系。在中大現行的架構下這不大可能發生。其實中大經濟系金融課程之數目已遠超一般經濟系,總不成經濟系也變成一另所商學院吧?

有朋友問為甚麼我近年的攝影作品少了那麼多。原因大概是打從一開始我的作品就離不開工作—校刊的運動與新聞照如是,近年的特約人像攝影亦如是。現在的我滿足於在每次朋友親人聚會中拍出最好的合照。大概不少朋友對我那便攜但「頭重身輕」的相機配搭印象深刻吧 ^_^!

A friend asked why I do not seem to be taking as many photos as before. I guess the reason is, photography has been work-related for me all long, from journalistic photos for the school magazine to commissioned portraits in recent years. The current me is satisfied with taking the best group photos possible in gatherings of friends and family—some friends probably remember the portable, top-heavy camera I bring with me these days ^_^!